和微博,相当的三俗,为此我是无地自容,决心从以下三个方面改正自己的错误,做一个对国家和人民有用的人。
本篇文章也同样是07年写的,是当时写的另一博文《闲谈宗教与意识形态》的后续姊妹篇。今天是西方的复活节,翻出来重新贴一下。
今天一个哥们儿问我,在美国拿了一个MPA学位后对比国内的公共管理和政治科学教育有什么评价,我的回答是:“更加实用”。又被问到有没有考虑回国传播一下先进的实用教育,我的回答是:“不可能”。我给出的理由是环境不合适,因为当上层结构刻意地把一个已经设计好了的意识形态硬加在一个学科中并要求其成为该学科“主题思想”不可动摇的时候,这个学科为了维持它在这个环境中自身的发展并还要有意地去避免与该主题思想冲突的论点,那么只能掺进一些独特的理想化的虚无学说,并称之为具有本国特色的新理论。
经过七年的公共管理和政治科学浸泡,宗教这个词在我眼里是一个“工具”的分支,也就是说当把鼠标点在“Tools”这个悬浮按钮上的时候,你会在弹出的浮动窗口中比较靠下的位置中找到“Religion” 这个选项。为什么我称之为工具,并且还是一个完美工具,这是因为它所能帮助做到的,是控制一个群体自主性和自觉性的内在的力量,如果将之利用合理的话,可以为自己的意识形态制造一个长治久安的内部环境。
我喜欢地理,MPA毕业后我没有选择在这条路上继续往下走而是转行地理,因为我越读越恶心,“治”的艰辛和“政”的臊臭都让人恶心;而地理学让我重新觉得这个世界还是拥有很多很美好的事物。任何一个物体在我们最习惯的这个三维空间中都可以定位于X、Y、Z三点,而当“时间”这一概念被引入到这一坐标系中的时候,四维空间就形成了,这也许就是地理和公共管理&政治科学唯一能搭得上边的一条线吧。时间是重要的,他是爱因斯坦相对论的主要支柱。纵观这条时间线,唯一被历史留住的东西,却都沉浸着宗教的腥臭,虽然一些人在赞扬神的伟大,我却赞叹人的想象。这一点或许就是马丁路德金与黑格尔将永远争论不休的话题。我亦曾假设过另一种情景,一种完全有可能的情景:当科学发展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人类完全有能力制造出一个挑战时间的方法,回到过去,人为地创造一个神迹留给自己遥远的祖先,这么做的目的是以之为工具作用在过去而维持现在社会平静的根基,将后人设计的这套工具—宗教从一开始便扎根于人心。因此我们就很难琢磨,究竟宗教的“创世纪”是发生在过去、实施在未来,还是发生在未来、实施在过去。我们都错了,因为我们的定义点是错误的,我们所附庸的仅仅是亿万条时间线中的一条。当人类无法、或还没有能力挑战时间的时候,他们能够做到的只有利用自己的祖先曾经(亦或许是子孙即将)创造的伟大的工具—宗教。
有一些说法很稀松,很没有根据,比如某一教派的人会说自己的经典是一个千百年来不曾做出过修改的檄文,或许因为那实际上是我们的后人的一部经验总结。我们无法考究经文互译的过程中有过多少意改,因为晦涩的译文本身就是一种玄妙的心理设计,它的设计让你无论如何去理解,最终都能被带回到设计者或设计者们的解释,再或许,经典的作者在我们所处的这个时间段还未出生。经文经典们的匿名作者是伟大的天才,他们使得孔子的论语失去了原本就不太多的光环,同样都是一位“圣人”的言行记事,论语却被孔子自私的弟子们付上了自己的名,永远不再会被人认为是神人的真迹。而《圣经》和《古兰经》的信徒们是幸运的,因为无论《圣经》中再充满着多少的血腥、《古兰经》再充斥着多少的意淫,信徒们始终相信那是一位独一无二的神的迹,虽然他们再怎么去争论先知的真伪或圣母的贞洁,始终不会有信徒去考究留下这些矛盾的作者们—这些工具的制造者们。因此他们是伟大并狡猾的。
为什么说宗教是有力的工具呢?用中国社会举一个简单的例子,中国的清真寺永远会比被当权者承认的教堂的建筑多。这并不是对宗教的偏向和妥协,恰恰相反,这是在使用宗教的手段调和不同民族中间的矛盾,汉人在中庸方面是最有办法的,在中国这个大环境下,对于闷骚型(行善心狠)的穆斯林必须要采取怀柔的宗教政策才行,而对于明骚型(行大心软)的基督徒只要不是太过分,不会有什么闪失。中国的当权者又是最不会运用宗教这一工具的上层集团,因为他们忽略了对自己国民的世界观的定位,以至于中国人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顺从社会的潮流,缺乏对自己个人意识的支配权,以至于当你把他放在一个明骚环境下的时候,他便发现明骚是他所追求的世界观;当你把他放在闷骚环境下的时候,他也同样会痛哭流涕地痛恨自己虚度的童年。这就是为什么你总是发现大批的中国留学生皈依当地教派,好比你把密歇根州某市华人教会即将受洗的一批教徒拉到利雅得去待一段时间,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也会有意成为穆斯林,少数不从者中的绝大部分也是因为对伊斯兰教坏有偏见而不从。因为排除一些本身自主在国内从小就形成这一信仰系统的个别个体外,大部分的人只是在为自己内心深处的处女地开荒,这片荒地的种植对象则是由外在环境决定的。反观,这片荒地在基督教、佛教或伊斯兰教的大部分国家是被从小就开垦的,因此我们可以用一个很俗词来形容上述情况之中国人—“终于被人破处的老处女”;而像我这样的自己自主破自己处的人真的不多了。
我尊敬有宗教信仰的人,因为他们像我一样也有自己的信仰;我鄙视这个世界上的所有政客,因为他们像我一样没有任何宗教信仰却不愿坦白。作为一个失败的政治思想者和一个即将成功的地理学者,我愿以平静的心态去观察他们如何用手中的完美工具在四维空间的时间轴上去支配虔诚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