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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外眼中的中国留学生:幼稚封闭自甘堕落 特别爱热闹

除了爱做饭、观念传统、读书用功这些老标签,外国学生对他们身边的中国留学生还有怎样的观察?来自世界各地的5名学生,讲述了他们接触到的中国同伴,或许你也能从他们的眼中看出些什么,从而改变些什么。

“中国留学生可被分为三类”

卡罗琳?哈维来自津巴布韦首都哈拉雷,现就读于英国威尔士大学。她说自己和中国学生算是“同在一个屋檐下”—-同住的学生公寓楼里有5个中国人,从本科生到博士生一应俱全。“他们大都很友善,和其他国家学生没什么不同。一样爱笑爱闹,喜欢朋友聚会,噢,惟一不同就是他们都特别热衷做菜!”(你的外国朋友是不是也在尝过你做的菜后,边点头边说:“Good,Good”?)她笑道,“他们真的特别厉害,每顿饭要做好几盘菜,不像我,用一个盘子就解决了。”

在卡罗琳眼中,中国留学生也要细分成至少3类:愿意接受并尝试融入西方社会的;有些抵触但仍努力改变的;彻底将自己隔绝在一个小团体里的。她说,同住的中国学生中有些非常西化,听英国乐队,开寝室派对和外国学生交朋友。但有些就很封闭,从来不参加集体活动,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卡罗琳认为这和他们出国前的经历有关:“比如那个很少和大家交流的男生,应该是第一次出国还不适应国外环境,加上语言障碍,就干脆把自己给封闭起来。”

说到适应新环境,她无奈地讲述了全楼最严重的“中印危机”:一个中国女生每次都会在冰箱和橱柜里囤积很多食物,导致其他楼友没地方存放食品。一个印度女生对此就特别有意见,经常抗议性地把中国女生的东西直接拿出来丢在外面。“这多幼稚啊,就像小孩子闹脾气。”卡罗琳叹了口气说道,“基本每次都是我去调停,感觉自己跟联合国中印关系大使似的。”

“我不敢邀请中国学生”

艾柯?范?格罗宁根来自荷兰第二大城市乌特勒支,现就读于英国威尔士大学。奔放热情的性格让他的朋友成群,其中也不乏中国学生。在他看来,中国学生普遍家教严格。他对某次去一个中国朋友家做客的经历,印象特别深刻:“他家真是一尘不染,进门脱了鞋还要整整齐齐地摆放好,我坐在客厅就觉得浑身不自在,都不敢大声说话了。”

家庭管教严格的另一个表现就是课业勤奋。在艾柯看来,中国学生几乎就是“用功狂”的代名词。“我们班有两个中国女生,每次老师开出的长长一张书单,能认真看完的,大概全班也就只有她俩吧。”他感慨道,“不过,总分却还是我更高,因为她们从不参加课堂讨论,那也占分数的50%呢。”(这几乎已经成为一种思维定式:中国学生不喜欢讨论不喜欢发言。你是否也曾经知道问题答案或有个不错的点子,但憋死也不举手说,当老师把目光转移到你身上时,你却或装痴呆状,或做羞涩状,等到老师把这个话题结束了,才后悔刚才没说两句露露脸儿。)

爱热闹的艾柯经常在自己或朋友家开办各种派对,其中免不了喝酒和整人逗趣的小游戏。但他一般不敢邀请中国学生,尤其中国女生,“我担心他们会不习惯我们的玩法。毕竟,我交谈过的大多数中国学生思想还是非常保守。”艾柯曾尝试邀请一个在他看来言谈举止都相当西化的中国女孩,结果发现她整晚都很不自在: “或许传统观念已经深深植根在他们脑中了吧。这并不是一个好坏价值判断的问题,只是对于像我这样习惯了思想极端开放的人来说,他们让我觉得有些难以接近和不好相处。”

“语言是他们的最大障碍”

萨科斯?欧哈来自印度首都新德里,在英国威尔士大学就读。她和3名中国留学生共租一个房子,遇到了一堆让她头疼的问题。

萨科斯认为其中最大的问题是语言—-中国学生的英语交流能力实在让她没办法很好和他们沟通,也因此产生了许多误会。“当我被告知他们从小学就开始学习英语时,我简直太吃惊了。”萨科斯说,“因为他们的口语能力完全不能正常对话,更别说讨论问题了。”

就是因为语言障碍,她和同住的一个中国男生特别不和。“我负责电费水费等各种账单,和采购基本公用物品比如卫生纸和清洁剂。但那个男生,无论我跟他说多少遍,就是不肯出凑份子的钱。他说他会用自己的卫生纸,真是把我给气炸了!”但她后来发现,其实并不是那个男生蛮不讲理,而是他根本就没明白她的意思,经过另外几个中国学生转述,这个男生才了解了状况,补上了该交的钱。

“我们都是在一个陌生国家,都需要适应新环境,他们的语言有障碍会更困难些,这我都理解,但至少要努力。”萨科斯说,“就拿我的合租者来说,有两个女生一直在尝试和我交流,还给我带来中国绿茶,她们的语言进步就很快,比刚来时好多了。可那个男生,见面连招呼也不打,除了固定的两个中国同学之外,根本没有别的朋友,这样怎么可能有进步呢?”(刚出国门,语言障碍是每个留学生都不可避免的,别说你英语多牛,雅思多少,GRE多高的,一律歇菜。这个障碍不克服,想接着混很难的。)

“他们特别爱热闹”

威廉?巴莱特毕业于美国弗吉尼亚大学,现任职美国某投资公司,并曾在该公司成都分部工作过一年。他与中国学生的接触主要是在大学期间,他当时已学习了3年汉语,并参与学校华人团体,结交了许多中国朋友。威廉认为自己和中国学生有很多相似之处,例如他的父母也特别重视学业,而不像多数美国家庭那样期望孩子成为NBA巨星。但在和中国学生一起组织活动的过程中,他仍发现了不少差异—-“每当有意见分歧的时候,我希望可以大家摆上台面来公开辩论,而他们却总是希望台下解决,避免冲突。另一个让我很困扰的细节是,他们总临时改变计划,比如一个会议的时间地点,明明早就定好了,但都会突然变卦。”

威廉很羡慕中国人那种互相之间特别亲近的感觉。“他们特别爱热闹,会花很多时间来和朋友、家人相处,一起聚伙吃饭,一起打牌开派对。不像我们美国人,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比较冷淡。”(你是不是也经常参加华人组织的派对?你参加派对时有没有注意到,也许周围正有个老外向你投来羡慕的目光呢?)

在成都一年的经历让威廉喜欢上了这个温情的城市,“我和中国一起经历了难忘的5?12地震,以后要是有机会,我还想再回去那里工作。”

“他们丢失了探索和思辨能力”

塞缪尔?利波夫来自美国波士顿,毕业于哈佛大学,现攻读麻省理工大学生化系博士学位。他是个不折不扣的“中国通”:说一口略带京腔的流利汉语,参加各种中国学生组织的活动,并经由学校项目多次到过中国各地。从8年前刚迈进哈佛校门,他就开始了和中国学生的亲密接触—-合住的学生套间中有4个中国人,在那个年代可谓少见。“我特意选择和中国学生一起住。”塞缪尔?利波夫说,“因为当时我已学习了两年汉语,对中国也有很大兴趣。”

回忆起当时的合住经历,塞缪尔对室友间时常自发辩论国家大事的氛围印象深刻。“我的室友来自中国不同社会阶层,因此对国家政治经济问题的看法很不同。其中一个女生的父亲当时是北京部长级官员,而另一名男生的父亲则是中国一份刊物的负责人,他们经常激烈争论中国的一些重大事件。”塞缪尔对此种辩论颇为赞许,认为其争论非常深刻,即便有再大意见冲突也能理智探讨,互相尊重。

相较之下,他发觉现在的中国留学生正逐渐丢失这种思辨能力,“他们更实际,更关注自己的职业发展,对政治则比较漠然,更不会去深究”。塞缪尔认为这非常让人失望,“在哈佛读书的中国学生都是佼佼者,他们之中很可能就会出现这个国家未来的领导人。如果连他们都丢失了探索和思辨的能力,一个国家该怎样不断前进发展?”(越来越多人出国不是为了将来拯救中国政坛,把探索和思辨能力用在对自己的职业发展上也是不错的,但问题关键是探索和思辨能力,有多少人在意呢?)

谨以此文怀念统爷心中敬佩的水哥 – 【喆临兄】

在祖国的长江下游沿岸,坐落着一座被视为重要的产业城市和经济中心之一、文化教育中心之一、且是华东地区重要的交通枢纽的城市。在这个地方生活着的人民有着“一逼屌糟”的悠久历史。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吴国便置冶城于此,后楚威王于公元前306年筑城于石头山,置金陵邑。公元前210年秦始皇又改金陵为秣陵,南京城便在历史的长河中拉开了不朽的序幕。1912年,孙中山在南京就任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南京更成为了中国首都;然而被日军占领后,南京城进行了长达半年的血腥屠杀,南京人民从此萎靡于“一逼屌糟”的屈辱汪洋中。由于临近上海,南京人的声望向来在国内并不高,这不是他们的错。然而总有那么一小撮人能够出“一逼”而不“屌糟”,用铁血和仁德征服世人的尊重,他们中一个杰出的代表便是本文的主人公 — 孙哲临。

南卡大学物理系高材生 – 孙氏喆临,字吉安,号水,满胸仁德唯缺水行,因此还在活着的时候便被奉以谥号“水行孙”,尊称“圣水哥”,简称“水哥”。说到水哥这个名字的由来,就不得不很不情愿地、身不由己地、违心地提及一下南卡著名的风水大师 – 方爷。同是南京人的方爷在听完南京方言“洗逼水的故事”后给喆临兄算了一卦,卜得喆临兄五行缺水,因而赐名“水”哥。

说到写这篇感文的初衷,因昨晚下班回家,无意中与水哥擦车而过。当二车一错身的工夫,我看到了水哥那躲藏在布满沧桑的络腮胡中肉隐肉现的嘴角向我投来的微笑,举手投足端庄夹杂流丽,刚健不乏婀娜,端平正直,庄严大方,道德淳厚溢于身外。但那一瞬间,却有一样东西俨然难以从水哥的脸上读出来了,那便是水哥曾经神气充足的自信。

上一次见到水哥还是一零年的四月份,转眼过去的这一年,不知道水哥经历了什么,岁月和艰辛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诠释着他对美好生活的渴望,却被带走了分秒不停奔驰着的生命力。无论水哥在过去的一年究竟经历了什么,水哥永远都是我们心中无比崇拜的晚辈大哥。诚然在南卡聚集着无数的优秀人才,然而真正让统爷能够在学习、生活、人品、理想等各个方面佩服和尊重的人却不多,而水哥便是他们中的一位。此文虽嬉皮但主旨不为搞笑,只为表达一下我对水哥诚挚的深切怀念,并祝他在新的一年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正文

第一次认识水哥,是在一个幽静的夜晚,当我和一个小美眉一起走出南卡大学学生活动中心,迎面遇见了当时还叫不出名字的水哥。水哥惬意地敏敏害羞的双唇,跟小美眉打了声招呼。在寒暄了几句后,小美眉便答应坐水哥的车回家了。当小美眉坐上水哥的车跟我道别的时候,水哥有生以来第一次正眼瞧了我,凌然正气满腹狐疑地看着我,说出了我一生中都难以忘怀的那句话“哦?原来这还有一位呐?你好~”,说罢便转回身看了看已经坐妥的小美眉,倾身发动爱车,一脚蹬子骑到了二里地外。这是我跟水哥华丽的邂逅。

第二次见到水哥,是在方爷的车上,那天他蹭车去买菜。说到蹭车我不得不为水哥辩解两句。同样是蹭车,有的人却不知羞耻地常年蹭车,还能把蹭车当成一种习惯、思维定势和被蹭车人的义务,水哥也清楚地明白这一点,因为在每一次蹭车结束后,水哥都会表达一番感谢和歉意并企图在经济上给与被蹭车人补偿,然而不同的是,被蹭车的人总是以仁德普照大地的水哥能亲自蹭车而倍感欣慰,更不愿接受贿赂。当天水哥跟我互相了解了对方的基本情况,在交谈中得知我们都是实况足球的骨灰级玩家,我也为又找到了一个能虐的对象感到兴奋,殊不知自己离傻逼已然不远了。

实况足球游戏,从上世纪末开始接触以来,转眼十几年就过去了,作为一名经常以高手自居的中青年,总以虐人为己任。在那次和水哥攀谈不久,就接到了水哥盛情的邀请。踏入水哥租住屋的第一印象,发现水哥是简朴的,不讲究的,不小资的,不折腾的;但进入水哥房间的霎那,第一眼便被震惊了!一套完美的实况足球玩家梦想装备映入眼帘,这完美的放在游戏玩家专用桌上的纯平背投大电视、房间各个角落里的环绕音响和低音炮、限量版游戏机、高级无线手柄、通宵玩游戏的零食以及陪伴寂寞的垃圾桶里的蟑螂小强。。。。水哥带我进入了实况足球的世界,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如此完美的实况境界,那震撼的高清画面和音响效果,让人仿佛置身于国安夺冠的那个人潮汹涌的工体夜晚,阵阵“傻逼”声不绝于耳!水哥确确实实堪称我所见到的能力最强的实况玩家,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位让我心服口服的实况高手。很多实况玩家在见到你的第一时间就企图告诉你他是XX市实况联赛前八、XX大赛亚军、XX地打遍天下无敌手,但真正过招以后发现能力一般,甚至有的连基本的阵形和打法都是“以不变应万变”,你输给他吧,他就吹得更来劲了;赢了他吧,他就开始借口说不适应手柄云云;连胜他几盘吧,他就开始拍桌子踹墙下次再也不跟你玩了。而水哥不同,跟水哥学习实况先进技术快2年了,从未听水哥夸过自己,反倒总是劝解我们这些后辈不要因胜负来评判人,每个人有不同的打法和阵形,五行还相克呢,没有人是真正的高手。水哥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很难有人真正能连胜水哥2场以上。一般的实况玩家有些人受不了对手在比赛开场之前调整阵容,觉得那是怯场、无能的表现,还自得其乐地取笑对手,然而他们错了,让我们看看水哥是如何做的:水哥在比赛前会一边调整阵形一边给对手解释为什么要用这个阵形,我这个位置用XXX是什么特点,为了克制你那个位置的XXX,而且会告诉对手如果你上XXX的话面对他的防守可能会更有威胁一些。在摆明厉害后进入比赛,水哥便默默地收起了谦逊。水哥的特点是只要开场,无论对手强弱,都认真对待每一分钟,即使你其弱无比,他要能打你10个球绝不让你输0:9,每进一个球还根据慢动作告诉对手这个丢球的问题在哪里。那些一赢球就一遍遍地放慢动作讥讽对手,一丢球就骂娘、对手多看两眼慢动作就踹墙,一输大比分就终止比赛不往下玩的伪玩家们你们情何以堪啊?!要说水哥在游戏上的稳重、大局观和造化,可以写一部长篇小说。即使大比分输给水哥,他也从不给你下不来台的感觉,反而觉得受益匪浅。

水哥之所以游戏玩的那么好,是因为人家把游戏当专业在研究,当一般人还沉浸在通关的欢乐中时,水哥却在研究是否能有更高效的成功手段。后听的小道消息:水哥实际上来自于游戏之家,水哥的游戏装备就是他父亲亲自选择的配置,游戏机更是他父亲亲购赠予爱子的。水哥的父亲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在南京某地下室游戏机厅玩的一个游戏成绩在二十年后的今天仍未被突破。

玩游戏的水哥是不曾荒废学业的,俗话说“如果一个男人会为了回你的短信暂停游戏,嫁给他”,水哥经常是玩着玩着游戏突然切换画面,在一张PowerPoint上添加几个物理化学元素的符号再换回游戏界面,并且不管旁人懂不懂,都能用最浅显的语言介绍一下。水哥曾用2分钟时间帮我理解了纳米技术中碳键连接断层的力学原理及潜在的未来科学应用方向,当时我们正在一起玩生化危机。在大家都费尽心思才通过(有的还没通过)的Qualifier博士考试中,水哥拖着刚从国内旅游回来的疲倦之身,在考前的那晚通宵游戏后带着困意裸考,顺利以高排名通过!

生活上的水哥,对未知世界却有着无限的探索精力,在一次免费饭回来的路上,水哥借着“相对静止”这个概念给我叙述了他对宇宙的看法。水哥在谈论一个问题的时候,从不把自己的理解强加于人(这点上就比那些经常不懂装懂却特别喜欢在别人说的任何话题上找“万事通”、“大拿”感觉,还总喜欢把自己的观点“教育”给别人的人,这类人以沪、苏、杭一带尤为多),同样来自江苏的水哥,却能将心比心地跟人交流,用无尽的有深度的知识量来让人信服地倾听他的观点。有一次免费饭,我们从朝鲜问题谈到了波多野结衣,转到麻绳生产基地,谈到了伊朗核实验,又转而谈灵长类动物的再分类,最后绕到了地壳运动与泌尿系统疾病的关联。那顿免费饭胜过了华而不实的“巴菲特午餐”。

真的还想继续歌颂下去,但是发现文思如泉涌收不住了,就谈到这里吧。自从水哥开始准备博士毕业论文答辩,跟水哥的联系也少了,但是无时不刻地盼望着能再跟水哥踢一场球、吃一顿饭,跟水哥每一次的接触总是有无尽的收获,世界观也开阔了很多。这就是谦逊但不做作、自信但不自负、仁德但不得瑟、有才但不招摇、身宅但心不宅的水哥,让世人从头发尖儿到脚不丫儿都敬佩和崇拜的水哥!

打开水哥的QQ,映入眼帘的是他诠释生活的状态:理想(Ideal),试炼(Trial),信念(Faith),现实(Reality),轮回(Metempsychosis)。。。。。。

水哥依然健康且健在

想念水哥!